我一时间怔愣在原地。
宁淮初也抬头看了我,张了张口,却没有说出什么话。
女子笑了笑,拿着剑站起身,对他说:“你自己思量思量吧。”
她越过我走出门,眉眼间带几分似有若无的轻蔑和戏谑。
我抿着唇,看着宁淮初,也没有再开口。
“枝枝,”他勉强笑了笑,“你不要误会,我与这位姑娘也是今日才相识。”
我望着他,轻声道:“淮初,我回来的路上,遇到了一个醉汉。”
宁淮初皱紧眉头,拉住我的手,关切道:“你没事吧?
他可是做了什么?”
我望着他,掩不住眼里的悲哀,摇了摇头。
若是他有心关切,定然要追问许多,要将我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,确信我全须全尾,而非只是这般敷衍。
人的倾诉欲消失,也不过是在一瞬间。
他也没有追问,只道“没事就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