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淮初抬眸看她,紧张地问: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
云月溪微笑,语气轻飘飘的,“很简单的,你只需……杀妻证道。”
宁淮初的眼中闪过惊惧。
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,摇头道:“不,不行,我妻待我极好,家中遭变以来,始终是她供我生活,我怎么能……” 云月溪松开了他,敛了笑,神情倨傲,“阿淮,你是要修仙得道的人,拘泥于情爱,注定不得飞升,你想要去做的事也都不能做到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 宁淮初张了嘴,却再说不出什么反驳言语。
我听得心惊。
或许是冬风太冷,我站在原地,穿得厚实,却只觉得寒凉刺骨。
云月溪最后说:“你也忘了吗,你家待她有恩,她又爱你爱得忘我,怎样供养你不都是应该的吗?”
我忍住了冲上去质问的冲动,转身逃离。
满心失魂落魄,竟不知如何一步步回到了铺子里。
为何要跑?
大抵是我并不想听到宁淮初亲口说出的回答吧。
云月溪最后那句话,直到我就寝前,也不曾忘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