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越是生气,等会妥协时,底线降低的就越多,这会让他们更有成就感。
他们等着我的底线一降再降,最后失去底线,任由他们一家人搓圆捏扁。
想到这,我边哭,边跑去他们的卧室,摸到什么扔什么,砸什么。
最后终于在枕头底下,摸到一张彩票,然后悄无声息地转移进自己羽绒服袖子里。
没记错的话,这张彩票会中五千万。
看着脸色铁青的宋父,以及坐在地上哭的宋母,我心里畅快极了。
“我就比麦麦大四岁,身为小辈在你们面前永远是孩子,你们不会生气,跟我较劲地对吧!”
我话音刚落,就被人一把推在地上。
是停好车,上来的宋青宴,他沉着脸,越过我扶宋母起来。
“岑念念你有病是不是,大过年的,成心找不痛快,我爸妈怎么惹你了。”
“麦麦她还小,不懂事,她又没有恶意,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?”
一旁的许麦麦擦干眼泪,出声附和,“就是,我就想试试玉牌的硬度,没想到轻轻一摔它就碎了。”
“小叔,这不能怪我吧!”
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把我当成外人讨伐的样子,我觉得可笑极了。
但想到宋青宴接下来可能遭遇到的事情,我忍不住暗爽,态度也软下来,向他们低头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