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公孙静听到动静,慌张地冲了上来。
“唉,准是那个又瞎又聋的又打碎什么物品,真是废人一个。”
这句话,来自顾川。
公孙静的闺蜜也跟着搭话:“真不知道,静姐为什么还爱那个残疾人,换我早踹了他。”
而公孙静却没有制止,随她们随便骂。
以前耳朵失聪,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,也不知道她们的嘲讽有多伤人。
现在康复听到后,无比低落,是因为公孙静的态度。
她冲了进来,看到她亲手设计的一对鸳鸯支离破碎躺在地上,又看了一眼我的手,她顿时慌张地走过来。
解下脖子上的丝巾,包裹住我那只流血不止的手。
眼神流露担忧,拿上新的助听器装上我的耳朵:“浮生,你还好吗?
手还疼不疼?
东西坏了就坏了,它们没有你重要,不要内疚。”
呵,我心里冷笑。
她不知道自己,解下丝巾时,脖子上全部都是吻痕,自己却没发现我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