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一进家门,就看到茶几上四分五裂的玉牌。
“跟孩子较什么劲,再说麦麦也不是故意的,这么重要的东西谁让你自己不放好。”
“不至于不至于,一块玉牌而已,大不了我让青宴买个一模一样地赔给你。”
听着宋父宋母的话,我气得发抖。
“这我妈送我的,她已经去世了,你们去哪找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我妈一步一跪向大师求来保我一生无忧顺遂的。”
我红着眼眶看向他们,“我房间的钥匙,你们谁给她的?”
“她在我房间里胡闹,你们为什么不阻止,你们也是小孩子吗?”
宋母仍旧是那副委屈地嘴脸,垂下头,抬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。
“她哭着要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她关上房间闹,我们怎么会知道,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跟你爸的,把我们当成恶人了是不是?”
怒气上涌,太阳穴被气得隐隐作痛。
怎么说她都有理,错的都是我。
一旁的宋父看我气得发疯,竟然还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