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眶酸涩,指腹收得极紧。
这标志是要道侣经过七十一难测验对方默契程度的,我和她经历生死才获得。
最困难的一次,我们差点葬身在尸解洞中。
她奄奄一息地说,“阿祺,若是我死在这里,那也算完成了此生只爱你一人的承诺。”
更别说,我们两个人结为道侣后她有多么惊喜,视若珍宝地对天庭上的女眷们炫耀。
可现在,她只觉得这是一个影响偌持的东西而已。
我手心发颤地将她后肩上的标识洗掉,强撑平静说, “全部洗掉了。”
涓蕙十分满意地翻找出法器,把玩着她送我的生辰礼琴弦说, “这件就送阿持吧,你都放在殿里快积灰了,不喜欢我就送他了。”
她哪里会不知道,我根本就是害怕损害舍不得带出去。
我自嘲笑笑,点头, “好,你带去送他吧。”
她几乎快把整个殿都搬空了,把偌持用得上用不上的仙器全贴心的备好。
带着一箩筐仙器,她对我吩咐道, “对了,你这几日也别闲着,把你的屋内腾出来等阿持飞升了要住。”
“他是凡人的时候是习武出生,其他屋子太小了不够他伸展,就你那间最合适。”
我不咸不淡的点头,“行,我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