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,我好像成了这个家的外人,而他们成了沈竹心的“家人”。
或许我错在当年不该坚持要嫁给沈竹心,才有了后来的悲剧。
思绪被敲门声打断。
助理跌跌撞撞冲进来,嗓音颤抖: “陆先生!
所有珠宝都被夫人搬空了,她还带着那男人跑了。”
我咬着牙扶住桌脚,“我知道了,替我通知我爸,动用紧急条款冻结资产,全城通缉沈竹心和梁纪风。”
助理还没来得及点头,空调出风口却忽然传来焦糊的味道。
周围忽然开始浓烟滚滚,防火门自动落锁。
助理大喊着跑去推门,可门缝早被从外面反锁。
我拖着残破的身体使劲推窗户,一扇,两扇,都打不开。
助理一把拉走我,喊道,“夫人这是要谋杀我们……” 他刚要高声求救,摇晃的吊灯从天花板轰然坠落,直接砸在了他的头顶。
我踉跄着冲过去,却被火浪烫伤手臂,脸颊上也火辣辣的疼。
沈竹心想彻底毁掉我的退路,然后争取叛逃的时间。
我快速捂住口鼻,咬紧牙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