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景宴,你爸手眼通天、心狠手辣,如今还要随意诬陷无辜的人,逼人认罪?
敢不敢说你们没有非法囚禁,屈打成招?”
“你们家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,我又怎么能不跟他作对,我就要把事情闹大,还纪风和孩子一个清白,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陆家的黑暗!”
我指尖微微蜷缩,上一世被液压机生生碾压的疼痛记忆在灵魂深处唤醒。
脑海深处浮现出沈竹心赤红着的双眼与现在重合,无比怨恨地望向我。
我突然意识到,他也重生了。
陈叔听到这样的话,惊得脸色苍白,急忙上前道。
“沈总,您可要小点声,这话要让董事听见了……” 沈竹心欲言又止,大概是想到有我爸这个董事长在,他还只是没有实权的总裁。
终究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跑向地下室。
我平静地安排手下跟围观记者做好公关,把人群疏散。
做完这些才松了一口气,进了爸爸所在的办公室。
一个小时后,我已安排好律师起诉离婚,一身轻松地出门。
“景宴,能及时止损,很有爸爸当年的魄力。”
临走前,爸爸略带赞许地拍拍我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