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从床上爬起来,跟着他出了医院。
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,我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江晟成,你女儿毁了我妈的遗物,这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离开时,我没有坐江晟成的车回医院,而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。
路过手机店,我挑了款手机,借用店员的手机登了自己的数字软件付款。
随后又去营业厅补办了手机卡,然后去了警局。
事实上,在重生后,为了防止江沐雪再次诬陷我,我就定制了一款隐形摄像头,做成了项链的款,一直戴在脖子上。
警方拿到证据为难的告诉我,其实他们之前也查到,在江沐紫采访后,立刻就有人发过一条相关的视频在网上,想替我说话。
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视频出来连审核都没过,就被发布者删除了。
他们想找发布者,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。
现在虽然有证据,但因为我和江沐雪之前是家人的关系,法律上很容易定性成家庭纠纷。
我笑着感谢了他们,并表示:“没关系,我只想证明我自己的清白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我到底是没那么容易放过江沐紫的。
回到医院,我拿着分到手的财产,给自己升级了安全系数更高的VIP病房。
紧接着,我在事发后第一次登录了自己的社交网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