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!”
“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,签了认罪书,我就当没听到。”
我闭上眼,疲惫和剧痛席卷而来。
自从沈添回国后,她回家越来越晚,甚至忘记我们的纪念日。
我也曾闹过,甚至狠着心提了分手。
她一开始还会哄我,主动窝在我怀里,对着我耳边吹气:“老公别吃醋啦,我只在乎你,我只把沈添当弟弟。”
望着满眼是我的女孩,我一次又一次地心软妥协。
可换来的却是她变本加厉的偏袒和疏远。
我才明白,她心中爱的天平,从未向我倾斜。
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她,陆眉愉咬了咬下唇,眼神一厉,突然打了个响指。
两个保镖从玄关走出来架住我。
“浴缸放好水了”,她平静地望着我,顿了顿:“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认罪,就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热水淹没身体时,我疼得眼前发黑。
伤口像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刺,血在水中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