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失望极了,命人取来族谱,划掉了陆鸣舟的名字。
陆鸣舟这才松了口气,转身跪在我面前,重重地磕了三个头。
娘,是儿子错了,儿子一时鬼迷心窍,娘一定会原谅儿子的吧?
肩膀的伤让我突然想到前世那剔骨削肉的痛。
钻心而刻骨,像是一个噩梦,夜夜缠绕着我。
那样的生活,我不想再要,也不会再要了。
我拉起陆鸣舟,平静道:小少爷是陆家唯一的血脉,跪我一个妾室有失身份。
陆鸣舟欣喜道:娘这是原谅我了吗?
我摇摇头:你我早已没了关系,我不怨你也不恨你,自然说不上原谅。
陆鸣舟惯会断章取义,激动地对青山道:先生你听,我娘说她不怪我。
如此一来,您可以收我做弟子了吧?
青山皱眉道:我听下来,你娘并没答应要重新认回你啊。
陆鸣舟闻言,撒娇般地晃着我的胳膊道:娘,你快说句话啊。
我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你总不忍心看着我无人教导吧?
我抽出手臂,对青山拱手道:先生,今日我确实想为我儿求一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