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那位大师给出的方法,他敢肯定绝对没有问题。
那这问题,只会出在我身上了。
为了齐明月,顾清泽想也没想便命人将我绑了过来。
粗糙的绳子磨着我的肌肤,我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。
毕竟比起这三年来的苦,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。
顾清泽冲着我大声质问道:“怎么会这样?!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段!!”
他大力地掐住我的脖颈,窒息感袭来。
“我不知道,清泽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我咬紧牙关无助地疯狂摇头,眼眶涌上眼泪。
“清泽,你三年前给我的香囊我一直戴在身上!况且我每一步都抱着十分虔诚的心去祈福!”
顾清泽余光瞥见我腰间悬挂的香囊,再想到我每日跪拜时目光坚定虔诚的模样,心中的疑虑散了几分。
他看了我直播三年,若我做什么手段,他定然会察觉的。
况且我是最后一刻才知道的真相,在这之前这么爱他,怎么会害他?
随着顾清泽转过身,我垂头目光眷恋地瞧向香囊。
齐明月当然不会病好了。
因为这香囊之中从始至终放的便不是她的名字,我日日祈福心中默念的也不是顾清泽的名字。
三年前,在顾清泽将香囊递给我的第一天。
写有齐明月名字的符纸已经被我烧毁,化成一堆灰了。
我比顾清泽更早的开始接触这些玄学之事。
也比他更早的见过大师,拜过庙。
他知道的方法我知道,他不知道的方法我也知道。
我比顾清泽为爱痛苦的日夜可要多得多。
“沈嫣,是我误会你了。”
在顾清泽回头的那一刹那,我迅速调整好表情抬头同他对视。
“没关系的,清泽。”
顾清泽对上我充满的爱意双眸,心中的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了。
但他同时也开始烦恼别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