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住院的半个月里,林声扬就在隔壁的病房里照顾着苏晚晚,却没有一次进过我的病房。
在此期间,我也没闲着,联系了陆家,和他们商讨了婚期。
在他们知道我要嫁进陆家后,陆父陆母仿佛看到了自己儿子活着的希望。
激动下,我授意他们将婚期安排在与林声扬的同一天。
电话挂断后,林母说已经替我好生安葬了我爸。
我不放心,还没修养好便拔掉留置针,立马冲回林家。
可打开大门,我却看到了前世今生永远的梦魇。
我爸的骨灰被苏晚晚慵懒地洒在了尿壶里面。
一时间,我血液倒流,失去理智地冲上前去推开苏晚晚。
将余下的骨灰紧紧抱在怀里。
最后一点念想,苏晚晚也要抹除。
而苏晚晚不知看到了什么,顺势倒在了地上。
“声扬,我只是好心而已。”
林声扬立马就去搀扶起了苏晚晚。
随后二话不说夺过了我手里剩下的骨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