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那个聋子呢?
这个月保护费还没交齐!”
我冲出门,掏出原本攒着买助听器的钱,狠狠甩在他们脸上, “够了吗?
滚啊!
都给我滚开!”
那群人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,互相交换眼色后悻悻离开, “疯婆子!
有病就去看医生!”
以前每次他们来闹,我都战战兢兢地给钱,生怕他们为难林泽煊。
我的积蓄永远差那么一点,永远攒不够。
现在才知道,这一切都是林泽煊安排的把戏。
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开。
林泽煊回来时,我缩在被窝里装睡。
他轻手轻脚躺下,手机突然响起。
他看了眼“熟睡”的我,走到门外。
“姗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