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煦舟的动作顿住了。
他的目光落在宁南芝尚且平坦的小腹上。
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。
就像他每次看到书房里那张大学毕业照时的样子。
“恭喜啊,南芝。”
温煦舟的魂不守舍,饶是傻子都能察觉出不对。
甚至于他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我的掌心。
直到我痛得缩了一下,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。
“对不起星黛。”
我摇了摇头,顺势挽住他手臂,他却条件反射般往旁边避了半步。
这个动作让附近几位太太交换了眼神。
“我就说这个新娘子不受温家待见,你看看,新郎官都唯恐避之不及。”
“一个坐牢了的经济犯,能进温家都是祖上烧香了,还奢求什么呢?
就当娶回家当花瓶摆着呗?”
正当我不知所措,场面有些冷滞时,温母突然端着一个檀木匣子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