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烟烟撇嘴,用力推开他。
“我们就是单纯的搭子,没那么亲密。”
“我自己去吧,你在这儿陪夫人。”
说着转身就走。
宴妄臣赶紧跟上,小心护着余烟烟的肚子,一个眼神也没分给我。
我突然觉得累极了。
离家出走十年,遇到宴妄臣十年,结婚八年,我一直知道他喜欢孩子。
我也知道他有无精症。
所以第一次怀上的那一刻,我开心地哭了一整晚。
走路都小心翼翼,想让宴妄臣陪我去医院。
他却总说忙,要出差。
我始终忘不了他冷淡的眼。
“楚楚,怀孕都是优胜劣汰,如果只是这样就流产,那还不如不生。”
那一刻我真的信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