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忘了挣扎,软倒在宴妄臣怀里。
他却以为是我妥协了。
被绑在手术台,宴妄臣下令不许给我打麻药。
生生被刮下一块皮肤。
即使这样,我只是默默流泪,一声不吭。
宴妄臣擦掉我的泪水,在我耳畔低语。
“等她生了孩子,一切都会回到正轨。”
不会了。
我妈妈死了,孩子没了。
想到这,我仰头晕死过去。
我被遗忘在普通病房里,直到一滴眼泪掉在我的唇瓣上。
睁开眼,我看着那人说。
“我变成这样,你还喜欢我吗?”
…… 为了哄余烟烟,宴妄臣把人带出国养伤。
只吩咐助理给我送点吃的。
余烟烟在国外被宠上了天,要什么有什么。
但只要她提到我曾说过的离婚,宴妄臣就会冷脸。
“我不会和温楚离婚的。”
直到一周后,余烟烟拆开一个快递,喜笑颜开投入宴妄臣怀里。
“宴董,你这人真是口是心非啊,不是说好不离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