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天真地以为她会对我一见钟情。
在此之前我甚至怀疑她接近我是为了我的命,又或者是我身体上的某个器官。
直到看见林砚书我才恍然大悟。
一个星期前,手下小弟临时有急事,我替他到富人区送外卖。
林砚书开门后我双手递过去,他却眉头紧皱,要让我说王子请用餐。
我照说后,他突然发了脾气。
“你这是什么语气?你就是一个臭送外卖的,顾客是上帝懂吗?摆正语气重新说!”
我沉默片刻,重复了遍,没想到他更气了,不由分说抢过外卖浇在我头上。
滚烫的饭菜把我从头淋到脚,我再也忍不住怒意,抢过他手里的外卖把他也淋成了落汤鸡。
可我没想到,比投诉先来的是程婉宁。
更让我意外的是,林砚书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报复竟然是想让我为爱堕落当舔狗。
可惜他们的算盘打错了。
我家境贫寒,父亲早逝,母亲重病卧床。
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会把爱情放在首位?
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林砚书。
在我为母亲医药费头疼时,他亲手把程婉宁送到了我身边。
小弟们都在劝我把程婉宁删了别再联系。
我沉默片刻,抬起眼,微微挑眉。
“不,我母亲的救命钱可就指望她了。”
“何况他们想玩我,那就看看这半年,谁玩谁。” 我特意晚出门了二十分钟,可还是没看到程婉宁的身影 一个小时后,她才开着车姗姗来迟。
我刚拉开副驾驶的门,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嫌恶,冷声道。
“去后面。”
我没说话,乖乖去了后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