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些酒,但眼神是清明的。
“我知道你回来,没有安全感,所以,商会我带你入,诰命我帮你求。”
他笑了笑:“阿蜚,我只是想告诉你,哪怕我成亲了,你也有一处容身之所。”
我的眼泪忽然落下。
魏谕太了解我了,我的虚伪脆弱,竟然在他面前无所遁形。
我轻轻抱住他:“兄长,你会幸福的吧?”
他来不及回答,已经被管家叫走。
结束兵荒马乱的一天,我洗漱过后,拿着那道诏令,爬上床榻。
烛火已经全部熄灭,忽然,窗外传来声响。
一道人影立在窗边。
我辨认了会儿,打开窗扉:“兄长,你在这做什么?”
他的眼神涣散,只会重复爬窗的行为。
我只好扶着他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