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留给我的嫁妆虽说不多,也够我在上京安稳余生。
但这也还不够。
我得出去走动,看看上京如今的圈子是个什么情形。
带我赴宴的是我的旧友,现在嫁到舒家,日子也不算松快。
她拉着我大哭了一通,起先是哭我们的久别重逢,后又是哭我早年丧夫的境遇。
有她的引荐,我重回贵女圈子也不算艰难。
但她们的话头大多还是落在我那位位高权重的兄长身上。
还月拉着我耳语:“阿蜚,当初你走得决绝,现在回来又得在他手底下讨生活,他没有为难你吧。”
她是为数不多知晓内情的人。
我也没有隐瞒:“起码现在,都很好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我也没有别的指望,只要相安无事,有个容身之所,就够了。”
她点点头:“那太好了,我就怕他又犯病。”
我愣了愣:“什么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