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我很难将他和平时和蔼可亲的模样联系起来。
而且那些作品都是我多年的心血。
可是现在这些和我的命比起来,已经什么都算不上了。
痛苦抉择后,我终于向李厂长说出了我作品藏着的地方。
他让人去找,很快就找到了。
我凑近排风口,拼命喘息,苦苦哀求: “你们的要求我都满足了,现在可以把我放出来了吧……李厂长,你以前在窑厂的时候就处处关照我,现在也救救我吧……” “救救你?”
李厂长狞笑起来,然后打了个电话: “喂,外甥女啊,你让舅舅做的事情救救已经做了,东西也已经拿到了,现在我已经把温度调上来了!
你放心,这次一定做的一定神不知鬼不觉!
陶瓷大赛上,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抢你的金奖了!”
排风口被李厂长彻底堵住。
我被关在窑炉灼烧得血液都恨不得沸腾了起来。
外面,宋宴清不放心的电话又打了过来: “窑炉里的温度是正常的对吧?
我只是想给昭意一个教训,等过一会宣布若棠得奖了之后,李叔叔你就把昭意放出来吧!”
李厂长回答说: “昭意那小丫头早就被王工放出来回到自己公寓去了,现在应该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休息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