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过神来,径直先一步取下。
他一怔,突然冷笑道:“洗脚婢就应该识清自己的本分!”
他强硬拽我到宫殿,当着我的面将青楼花魁推到床上。
一夜叫了七次水,直至天明我才得以歇息片刻。
刚闭上眼,心口却一阵绞痛,猛然吐出一口乌血。
我不在意地擦掉,仔细地算着日子,过了明天,就能彻底解脱了。
“沈禾,你在做什么?!”
顾淮锦狐疑地在我嘴角扫了扫,我平静道: “太饿了,刚喝了点猪血。
殿下不会介意吧?”
他当即厌恶地皱起眉:“你还真是恶心,我偌大东宫是缺你这点吃的吗?”
我随意笑笑,他可能不知道他心爱的太子妃一声令下,每顿留给我的就只有馊汤和霉菌馒头。
从殿里离开,我回到破败的屋舍。
拿出火炉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。
从前熬了三个通宵才缝制出来的荷包,被我毫不怜惜丢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