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,你该对我坦诚。”
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是吴恒的专属铃声,“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,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……” 我曾经我问她,“给男同事设专属铃声,合适吗?”
她很是不解,“吴恒喜欢这首歌,我就顺手的事,你不要多想。”
看着她接起电话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我呆坐在长椅上,半边脸红肿着,突然又哭又笑,像个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。
她说要坦诚,可她自己做到了吗?
回去拿了行李,本想回爸妈家,他们的视频就打了过来。
爸爸捂着心口,抖着手指着我骂, “杨家说你跑去医院发疯,伤了伺候产妇的吴恒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
医院院长是你爸朋友,发群里问我们怎么回事?
我们许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!”
爸爸说着又开始剧烈喘气,妈妈忙着给他喂药,扭头瞪我, “汐语都解释清楚了,她和那小伙子是同事。
你非要多此一举,把人往一块儿逼是不是?”
瞥见我脸上的伤,冷笑,“活该!”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们都要来数落我?”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嘶哑,“为什么你们宁可信外人都不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