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,我缓缓起身回房,锁上门的那一刻我顺着门板蹲下,无助地抱住自己。
赵年年总是以孩子为借口,半夜喊走温景臣。
他每次都让我等,却从没回来过。
直到第二天,看见我乌青的黑眼圈他才懊恼地向我道歉。
“对不起,婉宁,孩子太调皮,闹得年年睡不好觉,我都忘了你还在等我。”
这一次,我不等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,保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,叮叮哐哐好一通折腾。
赵年年挽着温景臣的手,慢悠悠走进来。
气定神闲地样子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。
看到角落我连夜收拾的行李,赵年年有些诧异。
“婉宁姐姐,景臣刚说要你把主卧腾出来给我,你这么快都收拾好了?”
我皱了皱眉,迷茫地看向他们二人。
温景臣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意,“年年不习惯住酒店,只能在家坐月子……” “这间房朝南,又是大套间,就先给年年住着吧。”
我淡淡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,他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