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蝉衣?”
“没事,泽砚,可能是烟味儿太呛,呛到宝宝了,梁茵姐要烧东西,等她烧完再说,这点烟味儿我可以忍受。”
话音刚落,林蝉衣弓着背剧烈干呕,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她虚弱地倚靠在谢泽砚身上,依旧倔强地说没事。
谢泽砚起身,接了盆水从我身后泼来。
冰冷的液体浇下,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衣衫,伤口碰到水,如针扎般细密的疼痛,传遍四肢百骸。
血痂被泡软,裂开细缝,血水混着水渗出。
我蹙眉,“谢泽砚,你是不是有病,这么大个院子,烟味还能飘到客厅去不成。”
他厌恶的目光像刀子般,落在我身上。
“梁茵,我有没有说过收起你的小动作。”
“你去收拾下,今晚回老宅吃饭。”
我面无表情越过他们。
正好有个东西要还给谢爷爷。
林蝉衣挡在我身前,“抱歉啊梁茵姐,你别生泽砚的气,他只是太担心宝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