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身走进深林中,身上的银饰撞击叮当响。
傅海冒着被瘴气毒晕的风险追上我的脚步,双膝跪在草地上,苦苦哀求我。
“圣女,我儿子承昱先天不足,如今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我们寻遍了名医都治不了!
听闻圣女的蛊王能滋养万物,你要是能出手,我愿意掏空家底报答您!”
傅海说的话令人动人,但我无动于衷。
“不必了,我说救不了,就是救不了。”
前世,我曾经被傅海的条件打动,想用他的钱振兴我们苗疆一族。
救好傅承昱以后,更是下定决心一生伴着他,让他一辈子健康无忧。
但傅承昱却听信旁人挑拨,以为白佩佩是因为我才会落到非洲人手里的。
他硬要我用蛊王救活白佩佩,被我拒绝后,便自己用刀在我五脏六腑中找蛊王。
我数不清身上被他划开了多少伤口,只觉得身体已经痛到不是自己的了。
白佩佩的尸体我也查看过,她眼圈乌青,黑气压眉,一看便是常年纵欲身体亏空,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。
但傅承昱却根本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,还认为我是在诬陷他心中的白月光,用铁棍一下一下刺伤我,要我受一受白佩佩在非洲受的苦。
既然上天让我重生,那我便不会再跳这个火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