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是输了,就从对方胯下钻过去!”
如果在苗疆她敢这么对我说话,早就受到惩罚了。
但这些年来苗疆式微,为了不给族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我将这口气忍了下来。
“好,那就各凭本事。”
听说我和白佩佩打赌之后,顾家人很是担心。
“圣女,我儿子这病治了几年都没好,你却说只需要七天,这,这真能行吗?”
“是啊是啊,那白佩佩还晒出了自己博士毕业的证书,真金白银的医学博士,您的老方法真比她还要厉害吗?”
“信不信由你,不信,我也可以不治。”
“不不不!
信的信的!
我们自然是信的!”
把顾家无关人等赶出去之后,房间里就只剩我和顾之越。
他嘿嘿对我傻笑,看上去就和一两岁的小孩一样。
我如同前世般,用心头血喂养蛊王,然后哄着顾之越将子蛊吃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