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大姐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。
然后,摇着头走了。
大姐是个快嘴,很多人知道了这事。
也传到了林子鹤耳朵里。
他急匆匆回家,挽起袖子给我看他胳膊上的斑斑红点,“别听外人瞎说,看,这是病毒感染后留下的,” “还有,”他把一张化验单递到我手里,“这是我验血的单子,你看一下。”
我假装很认真地看,边看边点头,“嗯,确实是血液病。”
其实,化验单上的字迹很新,章是用萝卜刻的,造假水平不咋的。
林子鹤松了口气,“别人我不管,只要你相信我就放心了,” 林子鹤走了。
和往常一样,我一丝不苟地给孩子喂奶粉,洗尿布。
孩子睡着后。
我伫立窗台前,望着窗外在春风中骚动不安分的柳条,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渐渐形成。
第二天,乡下婆婆慌里慌张来了。
一进屋就哭喊,“儿啊,你得白血病怎么也不和娘说一声,你让娘怎么活呀,” “可怜我儿生意做这么大,却连个后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