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被妇女权益保护协会知道了,该组织的人找到我,“王女士,你不能太软弱,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,我们替你做主。”
我说:“我不委屈,也不需要你们替我做主。”
这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,然后摇着头走了。
再后来,孩子上小学上中学,在我的用心培养下,十八岁生日那天考上了名牌大学。
我向林子鹤表示祝贺,说孩子遗传了他的聪明基因。
他却说,他的病有很长的潜伏期,谁也保证不了哪天会需要骨髓,所以必须要对孩子好,对孩子好就是对他好,就是对全家好。
我听得出他话里有话,就问怎么才算是对孩子好。
“变更公司法人代表的名字,改成孩子的,” “把房子户主名字也改成孩子的,” “老婆你应该没意见吧,因为你早就把思盈当成自己亲生的了,对吧。”
我说:“我没意见。”
“老婆你太好了。”
很久没有抱过我的他,激动地紧紧把我搂住,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第二天一早,林子鹤带着律师和公证处的人,很麻利地把所有变更手续全都办好了。
晚上,林子鹤一高兴喝多了,他醉眼惺忪地看着我,脸上带着嘲弄的笑,“王倩,你对孩子的付出这些年我们都看在眼里,放心,不会让你白辛苦的,到时候我们会给你补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