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想法,我附议。
以德报怨,我似乎不是这性子。
然后我和慕知声都笑了,笑得很开怀。
一旁的护士看着昏迷中,噗嗤噗嗤冒血的白笛和笑哈哈的我们俩。
甚至有些鄙夷。
白笛睁开眼看见我陪在身旁,眼神里很是欣喜。
他的经纪人甚至在此期间还不忘给他买了个见义勇为的热搜。
还雇了水军去黑了一波夏语,把白笛摘了个干干净净。
娱乐至死在这一刻具象化得彻彻底底。
经纪人明明给他请了护工,他却坚持要我贴身照顾他。
经纪人拗不过他,就丢下一句赶紧恢复,别耽误一个月以后的金曲奖颁奖仪式走了。
我遂了他的愿,他以为我是心软了。
其实我只是,不愿意欠任何人的,尤其是我不喜欢的人的情。
他在病床上和我道歉: 小歌对不起,我不该放不下我该死的自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