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笛拥着夏语扬长而去,漆黑的甬道里只剩下我眼泪的回响。
白笛选择了和夏语组队,我只能一个人站上了舞台。
刺眼的追光灯打在我的脸上,刺眼得我眼眶发酸。
这是我嗓子坏了以后,第一次站上舞台。
有那么一刻,我想过要丢下麦克风逃跑。
可我没有。
因为逆着刺眼的灯光,我像是又看到了那个白衣少年,他在对我笑。
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走到钢琴旁,调整好麦架。
唱出了第一声。
我破风箱般的嗓音混着哭腔在整个演播室回响。
我能清晰地听见底下的窃窃私语: 什么呀?
疯子吗,当这里是路边的KTV吗?
她就是那个过气的嗓子坏了的倒霉蛋?
真是脸皮比我二姨姥的脚皮还厚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