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枝低头不语,蒋睢将她紧紧护在怀里,语调冷酷: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的这番话,宋怜雪,你不过是个玩意儿。
上次蒋睢这么连名带姓的叫我,还是十八岁我瞒着他去酒吧兼职,为了给他买件像样的礼物。
那是蒋睢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控,他低吼着警告: 宋怜雪,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,让你这么自甘堕落!
再敢去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,我就打断你的腿。
我嗫嚅的向他解释:你的钱是你的钱,我想用自己的钱给你买礼物。
曾经我以为蒋睢是在关心我,但现在想来,蒋睢那般失控的原因,或许是因为我去酒吧,就不像白洛枝了。
为了避免我再刺激到白洛枝,蒋睢将我拉扯出病房。
他将我抵在走廊的墙壁上,危险的眯起眼睛。
别再试图挑衅我,怜雪,我的耐心有限。
我眨眨眼,咽下喉咙里的苦涩,俏皮道: 收到,遵命,yessir 蒋睢掏出一根雪茄点燃,眼神明灭。
正当我准备开口刺他两句,蒋睢突然埋首到我的肩膀上,他身上的雪松味裹挟住我。
我伸手想推开他,却感觉肩膀上湿了一块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蒋睢哭。
我动作一顿,转而轻拍上他的脊背,就像之前无数个他哄我睡觉的深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