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蒋睢的第八年,我二十四岁,他还是没有给我名分。
我依旧年轻,可蒋睢已经老了。
我十六岁跟着他,二十四岁总算认清:蒋睢一丁点都不爱我。
他为了白月光害我流产,作为回报,那我便也让他的商业版图流产吧。
我向警方递交举报信的那日,蒋睢追求了长达二十年的白月光病死了,终年三十八岁。
他终于松口要与我结婚。
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神色,宛如施舍般的语气。
我笑着解开今早他替我编的麻花辫,踢掉了脚上的老北京布鞋。
老牛吃嫩草,你好意思吗?
蒋睢老了。
我开始厌倦他身上的雪茄味,以及越来越乏味的床上技术。
云歇雨收,蒋睢站在落地窗前点烟。
我却还未尽兴。
我无趣的舔着唇角,面无表情的盯着蒋睢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