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没什么表示,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只有在我捧着茶水,被走廊上的学生不小心碰洒,弄湿衣服时,他突然出现,“阮老师,你这样衣衫不整,让学生们看见了,成何体统?
还有没有做老师的样子!”
沈曼从隔壁教室探出身来,“早就说她不检点,陆校长,不要太偏爱她,光写检讨可没用哦。”
她手中拿着的钢笔刺伤我的眼睛。
那是我送给陆沉的礼物。
却被沈曼拿在手里,肆意地把玩着。
男同学从她身边跑过,那支笔被撞飞出去,从二楼摔在下面的水泥地面上,七零八落。
心如刀绞。
我赶紧跑了下去,跪在地上捡笔的零部件。
陆沉也跟着跑了下来。
还有沈曼。
“不就是支钢笔嘛,阮老师,你至于这么激动,还要把火气都发泄在沈老师身上吗?”
沈曼轻蔑地笑,“是啊,那么破的钢笔,我又不是赔不起,开个价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