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夫教子,学会闭嘴。
只余午夜梦回时,一抹红色的血阳偶尔从我脑中掠过。
梨花过水洗净,然后揉进醒好的面团里,上锅蒸开。
院里偶尔传来几阵笑闹声,刺得我心脏发疼。
我举着扇,闻着烟,锅上起的雾气大了些,蒸的我眼睫湿漉漉的。
院桌上,谢朝阳拈起一块梨花糕,咬了一口,忙呸掉, “娘亲,这也太甜了吧,腻的发齁。”
说完,她将那块梨花糕掷到草丛中。
青白色的糕点滚上了泥灰,彻底成了垃圾。
谢长京也尝了块,同样面露难色,“是甜了些,重蒸一锅罢。”
我看了眼草丛里那两块梨花糕,艰难收回视线, 对着谢朝阳涩然道:“这是你们平时爱吃的甜度。”
从嫁给谢长京,到谢朝阳出生,长大,整整十年,该放多少糖,我闭着眼睛也不会放错。
“是夫子说过,她不喜欢太甜的,她是无……” 谢朝阳话到嘴边,又凝眉思索起来。
谢长京很自然的接上:“无糖主义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