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把袁家老三那个儿子伺候好了,老三把项目给你舅舅做,大家都开心了,你弟弟的岗位也能有着落了,你说是不是啊?
骚烂?”
我鼻头一酸,死死盯着她,一字一顿地说: “我不叫骚烂,我叫少兰。”
“都是那个户籍登记的小贱人干的破事,我说了女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,谁让她给我乱改字儿的?
这下好了,烂名字给我养出个赔钱货!”
她还好意思骂人家?
谁家母亲会给自己的孩子起那样的贱名?
当年,张秀芬趁我爸下田闪了腰,瞒着我爸去上户口。
若不是办户籍的阿姨自作主张给我改了字,我这辈子肯定都要被人耻笑。
这么多年了,我一直在问自己“为什么我的妈妈不爱我?”
“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?”
“为什么她要把我生下来?”
为了让她多看我一眼,我拼命讨好她,瞒着爸爸给她打钱给弟弟生活费。
直到三年前我在工位上晕厥,被送去医院,她也根本没有一句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