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强烈的压抑感让我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次醒来时,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。
再定睛一看,关着我的房门虚掩着,不知道谁把门打开了。
来不及细想。
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挣扎站起来,推开房门,趁着没人注意,逃了出去。
我一边逃跑一边给郝建打电话。
郝建是我男朋友,我们已经在商量结婚的事了,他和我是老乡,都是从山里考出去的小镇做题家。
回来之前,我给他打过预防针,因为太久没给我妈钱,不知道她看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如果超过两个小时没接到我的电话,一定要来找我。
甚至可以报警。
现在天都黑了,我已经至少6个小时没有联系他了。
电话很快接通:“喂,兰兰,你可算接电话了,你在哪儿呢?”
我告诉他我所在的位置,让他赶紧来接我,我小心翼翼躲在路边的草垛中,等待郝建开车过来。
大约15分钟后,郝建的车停在了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