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自残了?”
“你手背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!”
我避而不谈,只是问他疼不疼。
他收回手,淡淡道: “怎么可能不疼,你不会去国外吸药了吧,满手背的针孔,好恶心。”
我讪笑着缩回手,耐心解释和这个朋友的往来。
他坐在床边沉默的听着,像是从前夜里听着我滔滔不绝的八卦时那样。
我眼睛突然有些湿,别过头,说道: “我爸,他又找你了吗,你别管他了,随便扔出去就好。”
月光下的陈昭阳显得格外清冷, 点开一段语音,传来男人油腻又恶心的声音: “你不是傍上个有钱人吗?
长得和你那个狐媚妈一样,勾搭人的本事比她厉害多了哈,快点打钱!
不然就把你在外面找人的事情告诉那个冤大头!”
我对上他冷静的眼睛,试探道: “你没有信,对吗?”
他轻笑一声,划到一张我和那个病友一起吃饭的照片。
拍的很暧昧,去当狗仔都不为过。
“我给他打了一笔够他花几辈子的钱,值我一栋房子呢,你怎么赔偿给我?”
陈昭阳眼神暧昧,似是调情,但浑身散发着的冷淡却让我清醒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