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队友走过来,对着江瑨风指指点点的, “这就是许姐的人渣老公吗?
听说为了老情人害死了儿子,怎么有脸来的?”
“听说还是大专家,我看狗屁差不多,国家怎么会要这样的败类,混账透顶。”
江瑨风几乎是落荒而逃,很难看见这一幕。
十年了,他一直沉稳寡言,清冷的很。
其实人就是这样奇怪,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弃如草芥,外面的野花长在悬崖边都垂涎三尺。
我不想再管他,只想做好自己,安安在天上看着呢,这是我这个懦弱的母亲,唯一能为他做的。
半个月后,有一位自称江瑨风领导的人打电话给我,说江瑨风做研究时配错原料,引发爆炸,现在人在医院急救,让我过去签字。
我本来不想去,想着自己和他的离婚证还没下来,只得赶过去签字。
到了我才知道情况的严重,江瑨风全身百分之八十烧伤,一条腿彻底炸成粉末,另一条腿,脚掌炸没了。
看着全身插满管子,烧成焦炭一样的江瑨风,我心里酸了酸。
不是我还爱他,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他或许不是好丈夫好父亲,可他确实是一个好的科研专家。
宋怜惜也来了,看着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江瑨风,她嫌弃地捂着鼻子退了出去。
转头开始找领导问赔偿的事。
她拿出和江瑨风的通话聊天信息,说江瑨风答应她,以后会供养她儿子上学,而且当年也是江瑨风保证会好好对她和孩子,她才生下他好兄弟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