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诧异地看着江瑨风,从来不知道他的三观如此崩裂, “江瑨风,你让我给一个小畜生下跪磕头?”
宋怜惜突然冲过来,一脚踢到我腿弯处, “我不许你污蔑豆豆,它是我的家人,是我的孩子……” 猝不及防,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手里包裹的遗像哐一声摔到地上。
季嘉阳看着脚边的框子,上去疯狂踩着, “让你骂豆豆,去死吧。”
薄薄的盒子瞬间破裂,安安的脸露出来,玻璃碎裂,划过遗像的脸。
我悲鸣一声, “安安!”
江瑨风震惊地夺过遗像, “安安的相片?
安安怎么了?”
我腾一下站起身,用尽全身力气,一巴掌扇到他脸上,悲愤地说道, “安安死了,他就睡在你身后,看着你呢!”
说着我抬起手,悲伤地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小的陵墓。
江瑨风不可置信地看着陵墓,慢慢走过去,轻轻抚摸着上面江安安三个字。
“不可能,安安不是害怕我训他,躲起来了吗?”
我悲戚地指着他, “安安肾衰竭,你知道他怎么死得吗?
是你把他的主治医生带走了,是你困住李主任,只为给季嘉阳治感冒。
他闭眼的那一刻还紧紧握着你的垃圾笔,那是你给他的唯一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