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母老了,该退休了。”
方梨当众撕碎我的教案,宫铭在一旁温柔地给她擦汗。
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教导情谊。
直到那天凌晨两点,丈夫手机亮起:“今晚组会还开吗?”
后面跟着酒店定位。
翻看聊天记录才发现: 我的论文成了她的SCI 我的课题变成她的项目 我养了十年的猫,被她活活冻死在实验室 “不就是只畜生吗?”
宫铭轻描淡写地说。
三个月后,宫铭看新助教的眼神越来越炽热。
他却不知道—— 这张像方梨的脸,正是我复仇的开始。
...... “啪——” 方梨的巴掌带着风声甩过来,我耳边嗡鸣一片。
教案被她夺过去,在手里轻佻地转了个圈。
“《教育心理学》?”
她嗤笑一声,手指一松,纸张哗啦啦散落,“教了八年还在讲这些幼稚玩意儿。”
皮鞋碾上我熬夜写的教案,黑色鞋印盖住密密麻麻的批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