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紧了手里的金块,这个狼心狗肺的家,我彻底不要了!
“李远是我大哥。”
我指了指妻子李玲身边站着的男人,抬脚就走。
看我要走李玲急的跺脚:“赶紧拦住他。”
大哥扑上来将我夹在腋下,汗臭味呛得我直恶心:“各位大哥你们看他手上的茧子,这都是摇骰子摇得。”
“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,错不了。”
因为长得小村里人都不愿意和我一队,生怕拖累他们。
大哥长得高大都愿意和他一队,可大哥只选我一队,那时候我感动极了,拼了命的干。
大队长吞工分,两分只记一分,我撸起袖子要找他去理论,大哥拦下我。
“忍忍吧,得罪了大队长以后没咱们好果子吃。”
忍气吞声黑白日夜的干还没别人挣得多,后来才知道原来大哥和大队长合伙吞我的工分,五五分。
闲下来的时间都趴在了赌桌上。
替他挣工分留下的茧子却成了替他背锅的证据,大哥死死压住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,我看向李玲,祈求她能替我说句话。
她扭着大屁股边走还忍不住夹了两下腿,喘着粗气咬向大哥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