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的时候,我为自己辩解,也为自己求情,可换来的却是时询的厌恶和殴打,甚至是更多男人的欺辱。
他说:“时念,你还不明白吗?
身份的卑贱才是原罪。”
“有权势的人说话叫辩解,而你说什么都是借口,是狡辩。”
那时我才明白,无论谢立宵曾经对我多好,骨子里却始终是瞧不起我的。
如今我早已放下谢立宵那近乎施舍的爱,可偏偏他们都不肯信。
不过没关系,只是跪跪而已,相比在南蛮受的苦,算不得什么。
谢立宵第二天半夜才过来,眼睛红肿,面色憔悴。
“明兰的孩子保不住了……” 他恨恨地盯着我,一字一顿:“时念,你知道我盼那个孩子盼了多久吗?!”
“从八年前开始,我就一直在等,等一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。”
“都是因为你!”
谢立宵猝不及防地抬腿,将我踹趴下,一脚又一脚泄愤般的,狠狠地踢着我的肚子。
我蜷缩在地上,咬着牙一声未吭,他看着我隐忍的模样,更是生气:“你永远都是这样倔犟,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