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一个姑娘家,改改性子也是好的。”
似乎对我有些愧疚,他给了我自己选择入府日子的权利。
我平静道:“半个月之后吧。”
半个月,正好是我殡天的日子。
谢立宵应该不会娶一个死人为妾吧…… 回到侯府的第一夜,刚沐浴完穿好衣服,门被猛地一下推开。
我的手下意识地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这九十九天,我最怕的就是开门声。
因为每一次开门,外面都不止一个人。
他们把我团团围住。
我也曾反抗过,可每次反抗换来的都是一顿毒打。
或是他们更过分的动作。
我的伤口无数次地撕裂,身上新伤叠着旧伤,从没愈合过。
没了武功,也没了谢立宵保护的我,只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漆黑的房间里,我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南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