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卖身的贱货也敢舔着脸来这么重要的应酬?
有人生没人教的荡妇!”
林雪声音很是尖锐,嘴里对我骂着各种肮脏污秽的词语。
我很想告诉她,我的确没有爸爸,连我妈也成了植物人。
所以没人再教我该怎么做人。
但我一句话都没说,始终保持着沉默任凭她打骂。
或许是我平静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林雪,她尖叫着朝我扔来一个酒瓶。
一瞬间,头破血流。
猩红的血从我额头流到眼睛里,林雪想再次动手时,一只手臂突然抓住了她。
“够了!
别在我场子里闹,我怕被弄脏!”
贺郁川去而复返,脸色铁青地拦下林雪。
林雪怒气冲冲离开后,我也捂着被砸破的额头跑了出去。
一晚上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,我坐在门外的垃圾桶旁嚎啕大哭。
不知哭了多久,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鸣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