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迈巴赫摇下车窗,露出贺郁川的脸。
“上车。”
我摇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贺郁川皱了皱眉,直接下车把我抱上了车。
额头上的伤口疼得我头晕目眩,懒得争执,便开口报了个位置。
贺郁川没开导航,那是我家的位置,他知道。
八年前,高考前的最后一百天,贺郁川偷偷来这给我放过很多次烟花。
现在想想,他那时大概也是在演戏。
要下车时,贺郁川抬眼盯着我家的位置,嘴角突然挂上一抹笑: “这么多年不见,宋老师还好吗?”
我手上开车门动作一顿,沉默了很久。
久到贺郁川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,反而掐着我脖颈继续讥讽: “我记得我们宋老师不是最看不起早恋吗,她知道自己女儿早恋被甩后又出来卖吗?”
“哦忘了,她早就不是什么老师了,那她是不是也舔着脸在花你出来卖的钱呢?”
这句话落的时候,贺郁川在我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。
我被疼得下意识挣扎,却被贺郁川牢牢掐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