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总签的字在这儿!”
护士踩住拖在地上的输液管,手术车撞上床沿的巨响: “让他亲自来说!
让他亲口说不要这孩子!”
护士掰开我腿往架子上捆,我踹翻了铁盘: “那是他的种!
是他喝醉了强,,,” 两个护工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。
“靳总说您这子宫留着也没用。”
护工将碘伏擦过小腹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。
我弓起身子去抢手术刀,却被按得更狠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:“靳司寒!”
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。
我咬破护工的手腕,血腥味在嘴里漫开, “你连亲骨肉都杀!
“ 而隔壁传来林婉柔带笑的声音: “司寒,宝宝名字我想叫念柔...“ 我浑身僵住,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。
手术灯再次亮起的瞬间,器械盘里的弯钳闪着冷光。
我的大腿被架上支架时,等候着无尽的折磨 “把子宫处理干净。”
主刀医生对助手使了个眼色, “全程按靳总吩咐,不能有一丝失误,不然奖金就到不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