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周棠替身的身份陪在沈恪身边的第五年,周棠死在了车祸里,我却活了下来。
沈恪认定是我夺走了周棠的命格,要我一家偿命。
巫师说超度周棠,需要一个守护神和一个替死鬼。
沈恪便打死了我训出来的第一只导盲犬,又将视线放在我三个月的肚子上。
不顾我的苦苦哀求,沈恪将混着导盲犬和周棠骨灰的药水灌进我的身体。
一滩滩血水从我的身下涌出,沈恪抱紧周棠的牌位,泪流不止,“棠棠,下一世,要幸福”。
接过摘除子宫的手术通知书,五年情爱终是黄粱一梦。
梦醒了,沈恪,我也不要了。
带着沈恪的软肋,我转身投入他对家的怀抱,“谰爷,五年前的交易还作数吗”。
…… 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口腔被沈恪攥住扭曲成异样的角度,黑乎乎的药水一碗接一碗灌进我的身体,药里的杂质呛的我直咳。
那是乐乐和周棠的骨灰。
沈恪眼疾手快紧紧捂住我的唇瓣,直到我把药水一滴不剩咽下才松开手,任由我失了力倒地不起。
“巫师,药水已经喂下了。”
灵堂中央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晃动手中的铃铛,嗓子如同被火烧过般嘶哑,在幽夜中回荡,“很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