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悲恸到发抖。
乐汾然发现我的异常,眼眶红红的,替我理着额发,语气柔哄: “清鹊你忍忍,别怕,我跟你哥哥会救你的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兄长不满道:“不是说打了镇静剂跟麻醉剂了吗,清鹊怎么还会这般痛?”
说完他拉住我的手,颤声道: “清鹊没事的,会没事的,兄长一定会治好你,不行我们去洋人医院瞧瞧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身为商会会长的陆家大少,一向傲人冷脸,雷厉风行,这会子眼泪大滴大滴砸落我的手背。
“都怪兄长没保护好你,让那些腌臜贱人欺负了你,你放心,兄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,一定喂他们吃枪子。”
说着他抽噎两声,悲痛不足愧疚有余道: “清鹊,兄长请的外国医生还要两天回来,你放心,他是骨科医生,一定不会叫你站不起来的。”
我抽出手,同样虚伪地哭着: “兄长你待清鹊的好,清鹊一辈子都不会忘的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,你是我唯一的妹妹,不对你好对谁好!”
他口中说得动人,却不敢看我的泪眼。
因为他心中明白,他最爱的唯一的妹妹是柔霜。
妹控到极致的他,恨不能帮柔霜弄死我,帮柔霜清理一切障碍,让柔霜如愿以偿。
即使当年是他把我从养父葬礼上带回来,抱着哭道麻木的我说: “清鹊你别哭,以后我就是你的兄长,我是你的家人,我会保护你庇佑你。”
口口声声说是我家人的陆嘉鸿为了柔霜那个假妹妹断送我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