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挽着我的手,要跟我做一辈子挚友的乐汾然为了丈夫做了帮凶。
血缘友情的蜘蛛网杀死了鹊鸟。
胡医生在陆嘉鸿的逼迫下又给我打了麻醉剂,他无奈地说: “清鹊小姐,麻醉剂能减轻您的痛苦,您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重剂量的昏睡剂让我意识渐渐消失,那些断骨之痛,撕裂之痛也脱离我的身体。
丫鬟们这才给我换下身上的碎布。
伤口处的血迹干涸又被衣物撕裂,数不尽的血再次涌出来。
迷蒙间,我看到乐汾然躲进陆嘉鸿怀里哭了。
他们看着好为我伤心,我却觉得讽刺。
天蒙蒙亮,我睁开眼睛,闻到屋子里浓重难散血腥味。
乐汾然捂着口鼻在屏风那儿跟兄长说话。
“阿鸿,碎嘴婆子卖报小孩我已经安排好了,明日就喊他们宣扬清鹊被流寇欺辱的事儿?”
兄长沉吟两秒,似狠下心道: “不,今日就传,要说得有板有眼的,一定要让奉城里的人都相信这件事。
反正事儿已经发生了,让别人说,不如我们派人说。”
“只要清鹊名声坏了,不管是大帅还是平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都不会喜欢她。